抬手擦了一把脸,即使我脸上只有汗,也像被海浪冲洗,闭眼还能看到一波跟着一波的浪潮,紧接着,鼻息就闻到了恶臭的腥味儿,原来那‘浪潮’都是浓郁到发黑的血水!
胃里一阵抽搐,我迎着血水试图看清一些什么,就见一个枯槁的女人站到了水流中间。
她的双眼只有孔洞,穿的是破破烂烂,身形寡瘦到像是粘着皮肤的活骷髅。
朝着我的方向,她笑的却是癫狂得意,“就凭你这道行也敢前来挑衅,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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