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忽然模糊起来,自顾自朝旁边看了看,擦了一把眼底,继续发去短信,‘我只等你这一晚,还你这几年的恩情,不管你来不来,明天一早,我都当自己报完恩了,以后我们互不亏欠’。
孟钦没再回复。
室内又变得沉寂冷冰。
我靠着房门坐着,耳朵一直在捕捉着门外的声音。
既想让他过来,又不想他过来,心情莫名其妙的矛盾。
明明我们离得这么近,近到他就在隔壁,可又那么远,远到谁都不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