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还握着半根木簪,咬牙划着草根的四周。
刨的草根露出来一半,我居然还是做不到拔出整棵草。
顾不得太多,我直接上嘴,嚼了嚼干巴巴的草叶,一路咬到草根,身体随即借力一翻——
草根撅着沙土飞扬嘣起的同时,我仰面躺在了地上,一刹那的感觉像用沙土洗了脸。
但我也不在意这些了,只管大口的嚼食着草根。
人生难得的有了一次嚼沙子的体验,从‘沙子’里再咂摸出一点点的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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