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吊针的药瓶是玻璃。
砸在于华承头上,在场没人有意见,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王腾面无表情,任由我处置于华承。
于华承脑袋流血,可他忍着疼痛,不吭声,不做任何疼痛表情。
似乎认为自己错了,低头沉默不语。
我揪起于华承的长发,把他脑袋提起来。
这一刻,我才看出于华承满脸写着傲慢和不服气。
看来,于华承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我本想现在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