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朝阳双眼冰冷，他的一颗心也冰冷了起来。
今天的事情，看来真的是走到头了。
“你开个条件吧，要什么样的条件你才肯放过我们？”马朝阳将姿态放低，尝试着和张焕继续交谈。
张焕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番马朝阳，“马首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那就是昨天的我你爱理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马朝阳眯起了双眼，牙齿被他咬的嘎嘎直响。
张焕转过头，看向了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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