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电话对面的薛景山楞了一下,才笑着问他:“什么叫小戏迷,你又在闹什么幺蛾子呢?”
听到他这话,时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远远走来的鹿一白。
夜风渐大,女人的裙摆被吹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像是一只翩跹的蝶,灵动又精致。
时宴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撩动着心房,神情里倒是温柔的很。
他用手捂住了话筒,看着人慢慢走近,笑着跟鹿一白打招呼。
“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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