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白说的认真:“我跟秦文信,除了生物学上不得不承认的关系之外,现实里就连接触都是寥寥无几的。我压根没把他当亲人,也从来不觉得这人有什么可抱期望的。出了那一层血缘关系之外,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半分亲缘情感可言。”
试问,你会对一个陌生人有期待和悲伤么?
至少鹿一白不会。
她话说的诚恳,周怀幸这才踏实下来,放下了一颗心。
“那就好。”
他将近来燕市的情况跟鹿一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