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意离开之后,兴许是因为受了惊吓,冉姨娘倒是老实许多,平日里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京城中的议论声也渐渐淡下来。
这日,沈云悠砸碎了一个茶壶,两个碟子,白桃将地上的碎片都收拾了,这才问:“小姐,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沈云悠心神不宁,她坐在桌旁,用手按着自己的心口。
“我心里闷得难受,有些想吐,可又吐不出来,一口气就这么压在心上,没法儿冷静。”
“是不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