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城,芳华苑,顶楼,柳如清房中。
两人是从后门进来的,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打算怎么把风云会和漕帮的高层都请过来?”柳如清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问道。
在关外船厂睡了一个多月的硬板床,可是想念软床得紧,她一进来就躺上去了。
至于程润年,进来以后,就像是回了自己家一样,四处找来纸笔。
“这有什么难的,写信呗。”程润年笑道,然后在桌上摊开笔墨。
“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