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叔说你从来没有如此讨厌一个人,这不也是一种特殊么?”他挑眉反问她。
裴歌皱眉:“你这想法还蛮特别的,”她忽地眯眸道:“你该不会以为我以前将你推开都是在跟你玩儿欲擒故纵的游戏吧?”
男人静默地盯着她。
裴歌闭上眼睛:“你知道我不是在演戏就好,我是真心祝福你和——”
后来江雁声再没有给她说出那个名字的机会,她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咽。
倒是没有再来一场,她身上还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