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千金快哭了,急忙道:“陛下明鉴,罪民并非不知好歹之人,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哦?是何难言之隐?”
钟千金心虚的瞄了赵宣一眼,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不能说。
一旦说,便是欺君之罪,死无葬身之地,可比面首霍乱后宫的罪更大。
“陛下,罪民一时间无法言说,但罪民实在没法子当官,也没霍乱后宫。
我钟家更是对陛下忠心耿耿,不曾触犯任何大严律法,还望陛下明察。”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