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帆面色僵硬地坐在一边，他从来没想到要在餐桌上这么照顾人，甚至想都没想过。
因为太过谄媚，太过于虚伪。
顾司帆抬眸扫了一眼，原以为景秋娴会因为梁成思的殷勤不耐烦，没想到景秋娴心情很不错，逗梁宝宝之余，还跟梁成思闲聊。
“你除了画画，还做什么呢？”
梁成思笑得有些尴尬，“我还经营了一个画廊，做一些画画鉴定工作，也顺便帮助一下潦倒的青年画家。”
“哦，不错。”景秋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