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摧折着误入深海的锦鱼,海流暴烈而温和。
再睁开眼,赫然发现只是一场颠乱的迷梦。
熹微的天光透过窗帘泄露室内,宋栖棠视野颠簸,没能摸索到细沙,只触及尖锐柜角。
悬空的不安感袭上心头,她下意识抬手,恍惚中攀附到什么。
一丝疾电骤现脑海,炸开斑驳陆离的幻影,宋栖棠眩晕着眯眸,睫毛簌簌颤抖,呼吸骤梗。
——那是条深可见骨的刀疤,丑陋可怖的凹痕铬着她指腹,像烙铁般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