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眼神犹如刀刃。
穿透厚厚的羽绒服,一片片刮掉宋栖棠身上不计其数暧昧的吻痕。
“婶婶,您说什么呢?”
提起江宴行,宋栖棠嫌恶地蹙眉,满面蔓延了冷意蚀骨的寒霜,“我是爸爸的女儿,即使他色迷心窍对我别有企图,难道不怕遭天谴?”
“就像您说的,如果江宴行真爱我,即便当年我主动进去,他也不会舍得我孤零零待那里头受欺负,更何况,还有秦晚,那才是江宴行唯一的朱砂痣。”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