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
敲门声响得很有韵律,哪怕长久没得到回应依然不急不躁。
宋栖棠的心突然咯噔一下,示意夭夭先进卧室,走到门口没立马开门。
门响顿了一秒,清冽干净的男声幽幽入耳,“我。”
江宴行?
手本来已经搭门把,宋栖棠撇嘴,脸色骤冷,闻言又果断收回。
她毫不怀疑江宴行早就晓得她的门牌号,不过他一直没上门。
今天不晓得抽哪门子疯。
宋栖棠真心不想理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