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乖乖躺在病床,盖着被子,小手插一根输液管。
宋栖棠沉默,跛着腿缓慢近前,脸色平淡,衣服附着的湿气让她从头到脚冷若冰霜。
看了看输液管,再看向睡着的夭夭,摸摸她脸,不甚在意地答,“崴了。”
刚才不小心踩到流离井盖,可能那会儿弄伤的,只是担心夭夭一直没顾得上。
江宴行打量宋栖棠周身,眼眸寂寂,唇侧掀起薄哂弧度,“你还真是个人才。”
宋栖棠充耳不闻,担心输液太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