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点,宋栖棠离开做家教的小区。
捎带泥土气息的凉风悠悠顺过耳边碎发,鼻端飘着些微腥味。
远处天边阴云堆积,好像马上要下雨。
宋栖棠蹙眉,翻包里,没找着伞。
天气预报没说今天下雨,搬家忙得脚不沾地,临时换背包装课本便忘记拿雨伞。
正打算快跑去站台,隋宁发了条语音。
“栖棠,你哪儿?回家了吗?我在‘见春天’附近参考新衣款式,不如咱两一块儿回家?”
见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