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悬空探出栏杆的霎那,宋栖棠不假思索抓住江宴行衬衣。
“你这条疯狗每次发病都没完没了,能不能消停?”
这姿势太危险,随时能坠海。
翻卷的浪花没过游轮底部,雪青色月光腾跃广阔海面,腥咸水汽沾湿她的长发,可她温凉脸庞却被男人骤然迫近的气息蒸得酽酽。
“你猜,我为什么要把见面的地点约游轮?”
江宴行笑睨宋栖棠,捉紧她指腹,不偏不倚压扳机上。
宋栖棠轮廓一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