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棠默不作声地瘫软在桌沿。
江宴行面色淡然后撤身形,漆黑的眼睛始终看着她,专注得好像世上只剩下她。
已是夜深时分,风意渐次寒凉,令激狂头脑突然清醒,吹散情欲作祟的冲动。
他嗤笑一声,拿起风衣展开,轻搭宋栖棠单薄肩膀,尔后漫不经心抽张纸巾。
虽然所作所为太疯狂,可并不后悔。
沉沦得无可自拔。
大概这辈子是没办法放弃。
他愿意穷尽手段取悦她,只要她能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