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书亦本就紊乱的心跳不由得乱了半拍。
耳鼓里轰轰响着,每个细胞不受控制躁动着,不仅感官,连语言能力都丧失。
“离婚?”他浓黑的眉毛皱紧,似乎不太相信江连翘,又好像大吃一惊。
江连翘定定地瞧着他,纤长手指忽而覆盖他额头,指腹缓缓从额心蜿蜒而下,顺着他脸部线条一路游移至喉结,最终重新落回他的薄唇。
幽微的女人香拂过鼻端,谈书亦喉咙倏忽发紧,干得血液流速忽快忽慢。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