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格外平淡,听不出半分自得甚至是冷漠,却反而令人信服。
江竞尧松领结,听了冷冷一笑,“你是不是被宋栖棠刺激疯了?刚才她对爷爷那么咄咄逼人,没见你出面,现在又来逼爷爷放权。”
江宴行缓慢直起身,稳步走到江竞尧跟前,同样笑得凉薄至骨。
白炽灯的光影落在他眼底,闪动着泠然色调。
“好歹宋栖棠早晚是我女人,身为男人,我为什么要明面和她过不去?”
“她哪里不驯服,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