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行别有深意瞥宋栖棠一眼,“不用谢,应该的。”
夭夭眨眼,“因为你和糖糖是好朋友的缘故吗?陌生人可没应该哦。”
宋栖棠抿了抿嘴,心说小家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宴行看着古灵精怪的夭夭,油然生出一种“不愧我的种”的自豪。
“是,”他笑笑,忽视后侧女人不太美妙的脸色,“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若有若无的,咬重了“好”这字。
宋栖棠懒得搭理,兀自去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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