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女人秀挺的身形像一柄利剑。
江宴行静静地看着,指骨曲起,漫不经心擦掉额上的血,再看一眼宋栖棠风风火火的步伐,没忍住,嘴角牵起浅淡的弧度。
皮鞋上似乎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拱来拱去,低头,垂耳兔使劲往车毯钻。
他弯腰,捉起兔子的长耳朵,一回头,对上小家伙红彤彤的眼。
“江叔叔,你的额头流血了!”夭夭红着眼递给江宴行纸巾,看到他抓兔子,想了想,又从纸巾包扯出一张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