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翘没任何躲避的动作。
猩红的血液顺着洁白额面滴落睫毛,悄然无声潜进瞳孔。
她浅浅笑着,好像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低头,砸过来的是一只白瓷杯。
“爷爷的脾气好大。”她抬腿跨过那堆碎片,唇尾撩着戏谑的弧度,“怎么不多砸两次?”
话落,桌上的笔筒又被江御掷向她。
“一帮混账,江家哪儿对不起你们?一个个吃里扒外还好意思来老子面前嚣张?”
江连翘这次依然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