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皮突然跳了跳,心里也莫名有了一种发毛的感觉。
我很奇怪,如今我已经解开了身上的四重基因锁,身体不该有这些反应的。
这感觉,就像是我身体内的细胞在感觉害怕一样。
搓了把脸,我盯班到酒吧还剩下两桌客人的时候,也上楼去找柳玲珑休息了。
是的,这两个月来,我和柳玲珑也一直住酒吧的二楼,没再去外面组房子。
本来柳玲珑也要在酒吧做事的。
我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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