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从桃枝那边离开,有些晚了。
萧弈权等在她寝殿里,已睡着。
她莲步缓缓走向他,见人躺在她床榻边上,双手枕头,连袍衣都未脱,就那样睡了。
她凝视半晌,走到他腿间,男子的身长全部伸展开了,才惊觉,他长得如此伟岸。
墨靴未脱。
南渔蹲下身,手法轻轻地将他的靴子脱下,规整放在一边。
这时,她的手摸到他腰间紧缚的玉带,找到铜扣开口,一解,开了。
玉带也取下。
她此时宛如贴身的婢子,真的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