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刹不住了。
南渔在此刻将毕生所学所有骂人词都用上——她从未有如此失控过,将萧锦云骂的狗血淋头。
车内,男子笑声传来:“娘娘,再大声点!”
“疯子!”
她一边说着,当机立断,决定断了自己驯马这条路!
她终归一个女子,还是手无缚鸡力的女子。
悬崖近在眼前。
她在这时从怀中掏出那把匕首,使劲一割,将悬在马身与车间的套绳割断!
只听‘啪’地一声,车轴两边的长橼瞬间断裂,车子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