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的笔直挺拔,阮梨清也不再劝,她自己将水喝了一口,然后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随便你,只是你现在脸色这么难看,之后还有更复杂的程序,确定自己能撑住?”
沈灼瞳孔这才动了动,他看向阮梨清:“你怎么知道?”
“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已经上大学了。”
她说的不甚在意,但听在沈灼耳里,却又不一样。
他垂眸:“抱歉。”
阮梨清没接话,正好又来了些人,她撇下沈灼上前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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