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忱死死握着翟一瑾的肩膀,因过于用力而略微青筋暴起:“不可能,我怎么会和你有孩子?”
“别,千万别激动。那是曾经,你不用想着怎么把他打掉,他已经没了。”翟一瑾挥开邬忱的手,现在邬忱碰她一下她都觉得恶心。
一想到当初的喜欢,翟一瑾肠子都悔青了。
她向来拿得起放得下,从来都是她把别人玩的团团转,哭着喊着求复合。却未曾想,有一天竟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应了邬忱说的那句话:风水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