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一瑾冷笑,她死死盯着邬忱,让自己的愧疚少一些:“是啊,一种报复你的快感。你和你妈一样,你们的出现都让我恶心至极。”
“翟一瑾,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胡作非为。”邬忱的神色暗沉。
“是吗?我就是仗着你不会动我啊。”
邬忱忍无可忍,愤怒达到极点,摔门而去。
这是邬忱第一次摔门,震的他耳膜很疼。
她大概习惯了用伤害别人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她太喜欢脱口而出的话伤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