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邬忱的声音在翟一瑾耳边炸裂。
在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邬忱没有怪罪她。邬忱怎么会没怪她,他就是有仇必报的性格。偏执,极端。
翟一瑾拉着邬忱的衣袖,声音颤抖:“我可以给你的母亲道歉,你要我怎么道歉都可以。”
“晚了啊,翟一瑾。”邬忱一根一根掰开翟一瑾的手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吧。”
“我来还,我可以还的。”
“这怎么行,我舍不得伤害你啊,我的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