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忱挂掉电话,太阳穴有点疼。
遇到翟一瑾的事情他就没什么办法,他想把伤害将到最低,但翟一瑾从来不给他这个机会。
翟一瑾记得的,永远都是那些伤害,那些忘不掉的,只能深深刻在骨子里。
宋飞钦挂了电话,邬忱盯着天花板的那个吊灯,良久没有动。
他怎么不知道翟一瑾想干什么,只是在豪赌,翟一瑾会不会留给他一席之地。哪怕一丝一毫的犹豫,他在赌这个。
即便知道这是必输的局面,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