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觉得关悦实在是太高估自己在楚霁心里的地位了。
她想要否认，可看对方的眼神，分明不会相信。
两个人拉拉扯扯也是浪费时间，她便干脆点了头，“好，你说，但是我要先说明的是，我只负责把话带到，具体他同不同意，或者他怎么想，都跟我没有关系。”
关悦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出口了。
“你……看了最近的热搜吧？”
乔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耸了耸肩，“我很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