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馆长天天准点下班,我昨天走的时候都是晚上八点了,馆长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没想跟他撕破脸,他倒是变本加厉。
我同样也笑了起来:“行,刘哥费心了,通风报信这活儿,确实挺辛苦。”
刘山面色一变,显然听出了其中的含义,只是冷哼一声,推门就走。
他走了以后,我顿时觉得真真肉疼。
妈的,200块,四分之一工资没了!
一看这架势,我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