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从早上起来,我心里就有点忐忑。
昨天晚上我故意激怒陈昌明,势必会遭到他更疯狂的报复。
我很清楚,这注定是一步险棋。
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险棋,我下定了!
然而,这一天出奇的平静,除了馆长问问昨晚的事,完全没有任何异常。
这种不合乎逻辑的平静,让我感到丝丝不安。
而后接连几天都是如此,和我预想的大相径庭。
按照陈昌明的性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