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正是太阳最大的时候,连蝉都懒得叫。
纪沧海躺在床上鼾声连天,震的我脑袋生疼。
我好不容易闭眼眯了一会,窗外又突然噪音连天。
我迷迷糊糊睁眼一听,好像是电锯声。
就在这时,纪沧海猛然坐了起来。
“他奶奶的,大中午的装修,要死啊!”
正说着,他已经从床上下来,趿拉着拖鞋,三步并做两步地往前走。
他脾气本来就不好,再加上起床气,搞不好有人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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