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一看,阿桂不知什么时候已跃到房梁上。
他从腰间扯下麻布腰带,用力往前一抽,立马变成伸缩绳。
我顺着绳子,被他直接吊了上去。
不是我当婊子立牌坊,属实是我第一次当贼,心里难免不安。
而且,阿桂的手段都很极端,甚至是故意引人注意。
我心脏没跳出来,已经不错了。
阿桂蹲在房梁上四下看看,把声音压得很低。
“那东西,值钱么?”
我几乎没犹豫,猛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