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鬼就是钻到了床下!
“不对!”
我果断地摇摇头:“我想挖开。”
纪沧海眼睛瞪的溜圆:“你他妈没病吧?”
“因为一泡屎,你要把地面砸开?”
这事听起来荒诞,可我觉得有必要。
我不敢说自己心细如发,可我的直觉通常都很准。
见我始终坚持,纪沧海也只能无奈地摇头。
“你说吧,咋干?”
我师父教过我一句话: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