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我狐疑地看着纪沧海:“看不懂什么?”
“陈嘉颜只是受了点伤,你就把小二吊起来;现在你拿命换来的东西,说不找,就不找。”
纪沧海的鼻腔里喷出一股浓烟:“你这种人,最可怕。”
“可怕?”
“是啊。”纪沧海摇头笑着:“看不出你的原则在哪,也不知道什么事会触犯到你。”
对此,我能做的也是干笑几声。
并非我神秘,只是我去利害分清楚罢了。
毕竟,相比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