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我看着病床上的牙叔,笑道:“你这老爷子真能吓唬人,说晕倒就晕倒。”
“那不也没吓住你?”
牙叔确实能说话了,但口齿很不清晰,我几乎得反应一会,才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自从他生病,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病床上的他,状态明显不如从前,本来就干瘦的脸,现在更是没有多少肉。
“你好好养病,家里有我呢。”
这是我现在唯一能说出的安慰,即便我自己也知道有点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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