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已经被彻底夷为平地,只剩下空荡荡的房架戳在黑夜之中。
瘸着腿的张镇海走到我身边,劝慰道:“继续呆在这也没意义了。”
“要不,先走吧。”
我忽然有一种扒皮抽骨的感觉,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但脑子已经没了反应。
直到脸上传来阵阵拍打,我猛然缓过神。
张镇海又重复着刚才的话:“一会儿保不齐还会有爆炸,走啊!”
“你们走吧。”
我慢悠悠的坐在地上,长叹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