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状态，我一定都不意外。
“你终于憋不住了，露出真面目了。”
段旭蹲下身子，朝着我面门狠啐一口：“从最开始我就感觉你不对劲。”
“就在你找我那天，我打探的消息终于有了结果。”
“光明教压根没有什么暗线！你他妈把我当猴子耍，是吧？”
我甩了甩脸上的唾液，笑道：“你都查出来了，还敢带我来？”
段旭两眼盯着我，不紧不慢道：“到了现在，我也不怕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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