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继续往前走,但也什么都没说。
人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什么时候知道疼了,什么时候才知道服了。
就这样,我一直陪他到了医院。
问题倒是不大,只是轻微脑震荡,静养几天就好了。
谁知道他带的钱不够,只能我先垫付个医药费。
我可真是上辈子欠他的啊。
病房里只剩下我俩,他脑袋上缠着纱布,强挤出个笑意:“我媳妇一会就来送钱,您别急。”
我点点头,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