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看呀,你偏要卸下来。”果桉澄撅着嘴有些不乐意:“你就是在质疑我的审美,多少人羡慕我有这么优秀的审美呢!”
“果桉澄,你是不是太有恃无恐了?”江淮安气得胃疼:“你学点好的吧。”
“不然?”果桉澄笑了:“是你把我宠得有恃无恐呀!”
江淮安黑着的脸一下子明朗,嘴角是弯弯的笑意。总在果桉澄的笑当中,江淮安就完全破防了。
所以,他原谅了果桉澄。
不就是涂个指甲油?多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