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后边没有座位,安奎坐在一包工具上面,我则躺在车的地板上。安奎拍了拍我的脸蛋说道:“次娘(江西骂人的话),落在你安爷手里,你最好老老实实,否则安爷让你尝点苦头。”
“姓安的,我真是服了你们龙虎山的人了,我是你们的爹还是爷啊,我刚走没半天呢就求着我回去。”尽管我知道这么说肯定会招来一顿打,但是我还是没忍住反讽了回去。
“次娘的东西,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是不知道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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