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燕堂靠着椅背,胳膊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握着酒杯,指尖摩挲着透明的杯身。他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水晶灯光落在他的眉目之间,半垂的视线隐在光影里辨不出情绪。
那抹笑像是生根发芽久久不散,在安静的餐厅里倒成立遗世独立的存在,金碧辉煌的墙壁倒映出荒无人烟的沙漠,他挺立的身影龋龋独行,成了这沙漠里最尖锐的收尾。
微风拂过窗帘,偶尔有筷子轻碰的声音。许洵美的心就这么感同身受地酸了,难过了,苦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