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燕堂站了起来,叉着腰看着她,又配合地问一句,就想听听她还能飙出什么狂妄之语,“真不在乎他了?”
“他在外已经有姘头了,我干嘛还要在乎他!”
姘头?这词儿倒是新鲜。裴燕堂眉峰陡然挑高,这个女人,都是从哪儿学的污言秽语。
“那对狗男女,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不是说骂人跌份儿吗?还不是骂的挺欢!
男盗女娼,姘头,狗男女。许洵美的用词真的让人刮目相看,酒后吐真言这个习惯,也没见得好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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