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在两个人都清醒的状态下,梁京白问她。
黄清若不习惯。
并因为她脑子里联想起的每回应该在这句话的同时附带的她的身体体验,她感到不合时宜。
“没想什么。”黄清若回答。
顿两秒,黄清若又说:“在想六哥还有没有其他事,没有的话,我要去洗洗睡了。”
梁京白默了默。
她前后的转变有些明显——一开始她邀他进她的卧室,和现在她的间接轰人,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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