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直视着他的双眼,问得很平静。
却只是表面上的平静。
表面的平静之下,她的心跳如擂鼓。
每次她以为自己的心跳已经加速到极限了,梁京白总能令她对自己的心跳有新的认知。
她试图谈今论古他那深不可测的内心,看一看她是否存在那里面,又以怎样的位置存在着。
这可能是她活到现在,做过的最不自量力也最大胆的一件事。
以前的她是不可能干得出来的。
可最近的她,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