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已经又看不清楚他的脸和他的眼神了。
她的眼睛被新蓄出的眼泪所占满,视线完完全全地模糊。
模糊得她眼前的一个人影似乎碎化成无数个人影。
每一个碎化出来的人影,则都不是此时此刻近在咫尺的老先生。
而是梁京白的轮廓。
问他,是条件反射。
问的同时黄清若心里也清楚,问题毫无意义。
她现在除了相信他,还能怎样?
另外就是,其实如果他还是和几个月前一样...